第二天一早,方佑泽早早地就起了身去上朝,顺便禀报淮安的事情,也不知道他明明受了伤是怎么做到的,竟然丝毫没有惊扰到覃亦歌。
南岐的舞女早早地就按照规矩来这里请安,但是徽奴她们早就看她不爽,硬是让她等着,也没有去叫醒覃亦歌。
覃亦歌猛地醒过来的时候,都已经快巳时了,好在近些日因为玉废的事情,已经将后宫的请安取消了,她匆匆起身,随意收拾了一下,来到大厅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站在门口的一个女子,还有旁边的事不关己的澄心。
覃亦歌匆匆看了一眼那个女子,站在阳光口的地方,身穿着朴素地月白色长裙,外罩一个素白的绣兰长衫,头上也只简单地簪了两支玉簪,将头发轻轻挽起来,面容如皎月,眉目含山水,分明是普通的女儿模样,偏又让人感觉到淡淡的英气,不像是个应该卷入朝堂的舞女,倒像是行走江湖的侠义儿女。
但是她没有时间去仔细打量太多,扭头看着澄心道:“为什么不叫醒我?”
澄心嘟着嘴,小声道:“让她在哪里站一站又不会有什么事情,为什么要影响到公主的休……”
“啪!”清脆的响声在屋子里面响起来,澄心和旁边正端着茶过来的徽奴都睁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怒气的覃亦歌。
“放肆,这是王爷的妃子,哪里轮得着你来置气?”覃亦歌沉声说道。
“公主,我……”澄心捂着脸,不知道说什么好,旁边的徽奴连忙过来说道:“是我不让澄心去叫公主的,公主要罚,就罚我吧。”
“等送走了她,我自然会收拾你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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