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于方佑乾和余湘,更相信我吗?覃亦歌垂头笑了笑,却不由得渐渐攥紧了手中的杯子。
皇上病倒可不是什么小事,但是原因自然是不能够外传的,想来过几天这些事情应该就会趋于平常了,只是不知道,淮安的情况怎么样了,淮安和京城之间的消息最快不过三天就能够到达,如果淮安被破,京城应该也能够收到消息的,希望他们还能够再坚持一段时间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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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安,方佑泽看着城外驻扎在远处几不可见的北漠军队,换换皱了皱眉问道:“他们多少天没有过来了?”
“算上今天,已经五天了。”赵临章站在他的身边说道:“之前还有些小骚扰什么的,现在已经一个人都没有来过了,这种大好的时机,他们不会放弃的吧?”
“看起来北漠那边闹的动静挺大的。”方佑乾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敲了敲,轻声道,“你觉得詹寺德,会轻易撤退吗?”
“我觉得不会,这种能把我们困住的机会,少了这一次,以后才有可就难多了。”赵临章认真地说道,“不过也可能是让他离开的砝码还不够大。”
方佑泽嗤笑出声,带着赞许说道:“是啊,要是让他撤兵的事情超过了一个淮安对他的价值,那恐怕我们开着门,都不能把请进来。”
“可我们现在也太被动了。”赵临章显然是憋了好久的气了,有些不爽地说道;“就这么被堵在这,粮草不过来,光靠附近从牙缝里抽出来的接济迟早有一天要完蛋的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方佑泽冷笑一声说道:“我们的粮草现在估计已经在顷舷河里面烂掉了,你还指望着方佑乾和陆大人能大发慈悲,火速从别处调粮给我们?”
“那他们总是要给我们的吧,不管怎么拖着,他还能给你拖到哪一年啊?”赵临章不忿地说道:“还有朝廷那群人,真当我们是木头,不吃饭也能打仗啊。”
方佑泽倚在轮椅上叹了口气,懒散地说道:“至少他们能拖到我们实在撑不住,从淮安撤退的时候吧,等到那个时候,粮草送过来,先治我们一个御敌不力的罪名,然后再给个糖,让我们将功赎罪,拿着粮草把淮安抢过来,这么一想,我都要佩服我这位二哥的足智多谋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王妃娘娘在京城怎么样了,王爷,你觉得的,娘娘真的能够让兵部换人吗?”赵临章突然提起来兴趣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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