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典笑着揉了揉秦懿的脑袋,打趣道:“怎么了,一副被女人抛弃的样子?”
秦懿不满地撇嘴,松开了秦典道:“什么被女人抛弃,我就是,有点感慨好吗?”
“感慨什么?”秦典一边走着一边问道。
秦懿连忙跟了上去,有些担忧地说出来陆禹衡刚刚的事情,停了一会儿后才低声说道:“我总觉得,现在这件事情,很可能,我们就变了,就,再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了。”
秦典扭头看着低自己半头的弟弟,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个从小一起摸爬滚打地人感情有多么的深厚,片刻后轻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道:“你要知道,人一直都是在变的,只要不管你们变成什么样子,你在心中都将他看成是你最好的朋友,那你们就永远不会变。”
秦懿不知道这句话到底对不对,但是却知道,没有哪一条道理是完全正确的,他抿了抿唇,没再说话,老老实实跟着秦典往家里走去。
长靖王府,覃亦歌几乎是习惯性坐在轮椅上将妆容全部卸了干净,又用簪子随意挽起来些许头发,确定看起来不会很乱之后就站起身来,盯着轮椅看了一会儿之后,还是直接走了出去。
长靖王府没什么特别让人值得注意的花园一类的地方,覃亦歌坐在练武场旁边的一个栏杆上面,看着场地内还有些许的士兵在将士的指点下训练,不由得有些出神,这样的场景,她也曾在大燕见过,很小的时候,曾在覃亦琼的府内见过。
那个时候她问这个话不多的五哥哥:“为什么你对武功不感兴趣,还要在府中办这个呢?”
当时的覃亦琼笑起来,眼眸中藏着书中的公子温润,轻轻说道:“因为这个世上,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不感兴趣就可以不去做的。”
“就像我对读书不感兴趣,父王还是一定要让我读一样吗?”覃亦歌托着下巴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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