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佑泽无话可说,他总觉得这样是不对的,一个人不应该这样自作多情地将所有的责任都扛在肩上,都是有找不到话来否定她,只好低下头去不再说话。
又七日,东境总算渐渐恢复安稳,从北漠传过来的消息跟他们之前预想的差不多,君主突然死亡,北漠上下震动,皇子相争,百姓不敢言,整个北漠乱作一团。
他们,差不多该回去了,该回京城了。
秦典看着推着轮椅就要离开的方佑泽和覃亦歌,皱眉道:“你们不会要让我负责这地方的善后吧?”
“本王得快些回去,”方佑泽做出来抱歉的样子,笑道:“再不回去,这腿上的伤,可就要好了。”
秦典扯了扯唇角,覃亦歌只好说道:“放心吧,尧将军和陈都尉,很快就会回来了,到时候陈都尉回京领赏,尧将军会接替秦公子的。”
“行,你们回去吧。”秦典摇了摇头,终究是没再说什么,刚想抬脚离开的时候,有停住看向覃亦歌道:“王妃娘娘,如果京城再出现了什么难以查清的怪事,可一定要留给在下啊。”
覃亦歌轻笑颔首,这才推着方佑泽的轮椅离开。
上马车的时候,覃亦歌转头看到的却是徽奴不爽的样子,不由得问道:“怎么了?谁招惹你了?”
徽奴看了看她,又看了一眼方佑泽,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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