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尧此言所指,实在是太过清楚了,他们若是拿到了世子这样身份的人,早就过来跟北漠谈条件了,唯一不过来,但是手中又有这一块玉牌的理由,就是人已经死了,他们才拿到了玉牌。
那尸体呢?是真的找不到,还是有人不想让他们找到呢?
一个成年人的尸体,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?
定王看了他一会儿,轻声道:“齐将军,这块玉牌,能让本王,作为念想拿着吗?”
公子尧连忙拱手道:“自然。”他从没想到,在南梁还能够自由自在地,想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,现在到了北漠,倒需要礼至义至了。
定王仔细地将玉佩收好,才深呼吸了一口,将脸上的表情收好,看向他们三个道:“既然承了各位的情,我不敢不回报,敢问各位,来到这里的目的,到底是什么?”
陈沉木上前一步道:“王爷,我到这里,不过就是为了给自己寻一个交代罢了。”
“交代,什么样的交代?”
“我要知道,君主到底如何容不下我这个人。”他抬头看了一眼定王,冷冷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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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关系不和的时候,别说吃饭,光是碰面都是一种尴尬,但是无奈有的时候还必须要碰面,覃亦歌看着面前低头不停吃饭,连菜都不夹一口的方佑泽,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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