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亦肃说罢背对着女子站了一会儿,才开口问道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将你留下来吗?”
叶胥儿愣住,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对于这个男人是特殊的,却从来不知道为什么,也不知道他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特殊,自己能够触碰的底线在哪里。
“我,不知道。”她老老实实地说道。
覃亦肃停了一会儿后,才问道:“你是北漠人,五年前被北漠第一盗收养在身边,跟着她学了不少技艺。”
叶胥儿早就习惯了男人这种永远都是冷淡着的的语气,却还是不由走了两步问道:“你认识我师父?”
“你知道你师父现在在哪里?”
“我不知道,跟在师父身边的第二年的时候,我出门了一个月,回来之后,就再也没见过师父了。”叶胥儿回忆着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情,缓缓说道,语气中仍然是深深地眷恋和遗憾。
“她不在了。”覃亦肃冷冷地说道:“她是我母妃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叶胥儿还想问什么,但是覃亦肃已经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,很快就离开了这个院子。
原来,收留自己,对自己特殊,所有的,都只是因为自己是他母亲的徒儿吗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对这个答案感觉到难过。
覃亦肃并没有立刻离开,站在院子门口不远的停了一会儿,扭头看着旁边盛开着的淡紫色的小花朵,手掌微微握紧,有些迷茫的眼神重新恢复了冷漠,才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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