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亦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没说话,但还是依礼弯了弯腰,送他离开,才看向方佑岭道:“你有话问我?”
“你在哪里认识我的?”方佑岭也没有犹豫,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了自己的问题,他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这个人在朝堂上将所有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事情说完之后,就特别想要问问她这个问题。
问问她是怎么认识自己的,问问她为什么这么了解自己,问问她,在她心里,自己是怎么样一个人。
覃亦歌心中没有准备好这个问题的答案,她没办法跟这个人解释自己重活了,即便能够告诉他,也不想让他知道他们以往的纠葛,她只是摇了摇头道:“不过是,听闻大皇子是个好人罢了。”
“你怎么可能听得到这种言论。”方佑岭摇了摇头否决了她的话,他怎么会不清楚关于自己,民间都流传着怎么样的传闻呢。
“可是你救过顷舷河中的一条船。”覃亦歌突然说道:“因为我清楚流言有多么的不可信,我听说了这件事情,也见到了你本人,我知道你不是传闻中的那种人。”
“所以你帮我?”方佑岭问道。
“我为了帮我自己,背负这样的罪名,可是会被砍头的。”覃亦歌低头道。
方佑岭看得出来覃亦歌在逃避自己的问题,停了一会儿后道:“我送你出去吧。”
“多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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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上最不缺的,就是无聊者的嘴,下午的时候,这件案子就已经在京城中流传开来,一个茶馆里面,秦懿尝着店内的新茶,听着周围人津津有味地推测聊天,又看了一眼自己心不在焉的大哥,叹了口气道:“你就别猜了,五个人,你查不出来多正常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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