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竹看着面前似乎突然低落下来的人,犹豫了一下后才问道:“王妃娘娘是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覃亦歌闻言回过神来,冲着空竹笑了笑才说道:“没什么。”
“那,王妃娘娘过来,就是来告知我刚刚的事情的吗?”空竹继续问道。
覃亦歌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道:“也不算,算是路过吧,不过话已经带到,我就先走了。”
她说罢就缓缓站起身来,又冲着准备起身来送的空竹摆了摆手道:“我自己走就行。”
空竹愣了愣,也只好在原地停住,看着覃亦歌并不算很灵活地从一个窗子翻出去,才有些失神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她一直都知道这一切的主使可能是这个人,但是今天亲眼见到却又觉得,这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女子,怎么会筹谋出来这样的事情呢。
南梁,注定要因为这个人的嫁入而变幻风云了,她这样想着,又觉得这也跟她没什么关系了,反正这个背叛了他们的国家,早就不是她所牵挂的地方了,她露出来些许苦笑,其实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故乡国土的地方,对一个人来说并不多么的舒服,好像不管怎么活着,都没有一个能够站立的根一样,但是她很狠心让自己不去这么想,反正,是这个国家先抛弃她,抛弃他们的不是吗?
覃亦歌从小楼来到不远处的巷子里,轻轻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腰部,喘了几口气后才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,往一个方向走去。
事实上她的伤口本就没有多么严重,虽然的确是痛苦的,她光是回想起来当时的疼痛都不由得身上汗毛树立,她从来么想过光是皮肤上的疼痛,就能够给人想要立刻死去的绝望,但是还在没有伤到骨头,坐轮椅更是夸张,不过是伤得越重,方佑乾越是愧疚罢了。
她扯了扯袖子,手腕上的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些扎眼,哪里会有女生不在乎伤疤的,不过十二堂终究是名不虚传的,展子虞也说了能够保证很大一部分都不会留下来伤疤,不过脸上和手腕上的两个,恐怕有些难办,不过有一天能够不仔细就看不出来的话覃亦歌就满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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