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亦歌轻轻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,事实上这件事情越快解决,也就越能够救出来方佑泽,只是想要催促粮草,需要的当然不是放陆云扆下位,而是要让兵部做出来一些实际上的事情。
说句实在的,覃亦歌甚至不能够明白到底为什么要在粮草的事情上动手脚,一旦淮安失守,难道南梁能够收获到什么好处不成?
想到这里,她微微摇了摇头,她再怎么计算,也不过是长靖王府的一个女流,不管怎么说也是够不到朝堂上的事情的,这些,就只能够依靠秦侯爷,还有其他,其他心中除了金银权力,还真正的放着这个国家的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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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侯府内,秦侯爷显然是刚刚下了朝堂不久,连衣服都没有换下来,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沉的厉害,直走到大厅的位置才猛地一掌拍到了桌子上,显然只是为了出气,连几分真气都没有带上,但是桌子上还是出现了一个裂缝。
秦侯爷又自己搓了搓发热的手,坐在原地脸色不停地变换,显然是越想越气,刚刚起床没多久的秦懿来到大厅看着周围不敢上前的家奴,就知道自己老爹恐怕又生气了。
哪怕他知道实际上自己的父亲不是暗中会迁怒他人的人,但是秦侯爷威名在外,除了几个很多年的老人,恐怕还真的没有人真正了解这个人。
现在那几个老人又碰巧全都不在,他只好肩负起来开导的责任,暗暗清了清嗓子走了过去问道:“父亲,朝堂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?”
秦侯爷扭头看到是他,一只手揉着太阳穴点了点头道:“要不然呢,我还能是因为什么生气?”
“怎么了?”秦懿问着,顺手给秦侯爷倒了杯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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