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亦歌回到王府的时候,澄心已经在跑来跑去的准备午饭了,她回到自己的屋子里,微宽的袖子抖了一下,一个样式简单的匕首落到了桌子上,发出来咣当的声音。
她坐下来看着匕首上被蹭掉了些许的血液,又看了看自己袖子里面的红色略微皱了皱眉,但是并没有去管,而低头去看匕首上已经有些泛黑的血液。
之前展子虞说,她应该知道这个毒,他还说,这个毒上一次出现是在一个地方,但是还没有说出来,就被进来的锦衣卫打断了。
这是什么毒,覃亦歌拿过来匕首凑上去闻了闻,上面带着一股异香,像是已经开败了的花香,又像是什么药物,但是她必须承认就像展子虞说的那样,她知道这个毒,并且一定在哪里见过,但是她想不起来。
上面的香味太过清淡,太过难以捉摸,她完全不能够想起来,这到底是什么毒。
宫中的御医自然不是不能够信任的,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,覃亦歌将匕首收了起来,缓缓趴到了桌子上,闭上了眼睛,这是她的习惯,在想要整理清楚一些事情的时候就想要闭上眼睛。
第一,凶手到底是什么人?他们知道方佑岭在那个时候会经过那个地方,知道他一定会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所以才提前安排了那样一场闹剧,方佑岭会得罪什么人呢?
第二,凶手想做什么,如果是想杀了方佑岭,为什么选择的地方不是心脏,而且腰间,如果不想他死,那这毒又是什么呢?
第三,凶手为什么要动方佑岭?那个男人绝不会自己结下来仇怨的,不争不抢,不慕名利,于皇宫的那些人构不成威胁,于江湖他也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,那到底是为了什么?
覃亦歌有些难受,如果是因为自己的选择,才会改变了一个时候的历史,那么到底为什么会把方佑岭扯进来,她睁开眼睛叹了口气,进了里屋去换一件衣服。
刚刚准备吃饭的时候,刘管家就从外面走了过来,递给覃亦歌一个纸条,根本不需要说话,覃亦歌看着纸条上那个展字,立刻了然,连忙将筷子放了下来,拿过来纸条展开,上面有些潦草的字体只写两个字:玉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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