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文?”男人几乎是下意思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包扎费。”展子虞点了点头道:“只是包扎伤口,只不过没治好罢了。”
“还有十二堂治不好的伤口?”男人似乎突然有了兴趣,挑眉问道。
“是大夫就有治不好的,不过大皇子的伤口不是五文钱就能只好的罢了。”展子虞也笑盈盈地说道。
“去取钱。”男人不再纠缠,冲着后面的人说道。
“你们要把他带到哪去?”角落中一直没有说话的覃亦歌低着头问道。
男人听到她的声音,好奇地歪头向里面看了一眼,看到已经慢慢站起来的覃亦歌,脸色变得危险起来,冷声道:“你是何人?”
“路过的人。”覃亦歌双手在身侧握了握,轻声道:“没有马车,没有步撵,你们不会是要直接抬着他回到皇子府吧?”
“这件事情,跟你有什么关系吗?”男人冷哼了一声,显然耐心已经到了极致。
覃亦歌抬头看着他冷声道:“他是皇子,理应有车马来接,你们就要带着这个床,让别人想看……一样看着他吗?”
她连一个合适的东西都没有找到,像是一个异类,一个犯人,甚至任人观赏的动物一样,被人带走,在大路上任人观看吗?
对于这群人,对于梁帝,对于那些官员来说,这个地方,除了方佑乾,其他人,就算不得皇子了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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