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亦歌没有接,抬头看着他说道:“不用了,府上有十二堂留下的药膏。”
“留着吧。”方佑乾将药膏放到了她的腿上,细细地说道,又在站起来的时候抬头看着她,准确的说,是看着她脸侧的那一道伤疤,眼中有怒火隐隐升腾起来:“他们敢这样对你?”
覃亦歌了然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低着头说道:“这没什么。”
“这没什么?那什么才算得上是有什么?”方佑乾被她不温不火地态度弄得有些生气,凑过来问道。
覃亦歌看了他半天,猛地笑了出来,眯着眼睛说道:“自从你认识我,我不就是受伤不断的人吗?”
“……”方佑乾无话可说,她说的是事实,这个从来都闲不住的女子,受伤才是常态,他停了好久,才总算再次说道:“抱歉。”
“抱歉什么?”覃亦歌有些无奈。
“我没想到他们会……”方佑乾有些无措地解释道。
“没想到他们会怎么,没想到陛下会将我交给锦衣卫,还是没想到锦衣卫审讯也会动女人的脸?”覃亦歌丝毫不留情面地问道。
方佑乾没有立刻说话,或许吧,他真的想不到这一件覃亦歌能够想到的事情。
覃亦歌也没打算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,从腰间拿出来昨日拿到手中的铁片,伸手递给了他说道:“不过是一件小事,又何必半夜说一声,你不怕我睡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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