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吃饭。”方佑岭回答道,简单的回答让他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地看了秦典一眼后解释道:“那天那附近新开了一个酒楼,据说招牌的是北海的玉楼春。”
秦典垂头笑了笑,他不是不知道方佑岭也算是半个爱酒之人,为什么说是半个呢,因为他从来不会贪杯,对于任何酒都是浅尝辄止,这是他那不算酒鬼的半个,但重要的是,但凡有机会让他去唱到以往没有尝到的酒,便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尝到才行,这是他爱酒的另一半。
秦典不由得挑了挑眉:“玉楼春可是极为难得的,不知道那个酒馆叫什么名字,竟然这么财大气粗,也不知道是什么背景?”
“我记得,好像叫,一桥楼?”方佑岭拧起来眉毛轻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确定。
“一桥楼?”秦典一只手缓缓摩擦着桌角,脸色变得有些残酷又奇怪地说道:“可是,殿下遇刺的地方,方圆几个街巷,都没有一个叫做一桥楼的酒馆啊。”
方佑岭的脸色也再瞬间变得冰冷起来,因为受了伤,他心系自己的武功修为,所以早早地就忘了这件事,但是现在看来,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安排,利用他喝酒的习惯,引他到那个地方去。
秦典低头思索了片刻后,抬头问道:“殿下,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?”
“大概,半个月前?”方佑岭思索了片刻后说道。
“半个月前?”秦典哼了一声,放在桌子边的手指微微用力捏紧,半开玩笑地说道:“半个月前长靖王妃才刚刚来到京城,甚至第三就跟着长靖王爷去了东境战场,先不说她有没有时间,光是想着她和你到底多大仇,才会让她一进南梁,就安排了这样一场刺杀。”
这一番话让方佑岭沉默下来,不光是因为秦典提到的长靖王妃的动机,还因为他终于清楚了的这件事情的本质。
覃亦歌和他无仇,所以不会这样做,但是他又和谁有仇呢?为什么那个人要花费半个月的时间来废了他的武功,,又一定要栽赃给长靖王妃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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