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陛下召我过来,所为何事?
这种话梁帝听过了无数次,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她问道:“朕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,你不知道吗?”
覃亦歌沉默了一下,轻声道:“知道。”
梁帝看着她苍白的脸上完全没有的自己想象中的敬畏和害怕,心中莫名一股愤怒的心气儿冲上来,掺着花白但是并不影响他威严的眉毛皱起来,冷声问道:“你直接告诉朕,今日京城中的种种,到底是不是你做的?”
几乎是早就在最终酝酿好了一样,只等着梁帝的话音落下来,直接说道:“不是。”
梁帝觉得自己好像被怼了一样,突然更是愤怒,指着她问道:“自从你入京,北漠突然北上袭扰,京城中怪事连连,甚至朕的儿子都受到了牵连!你难道要告诉朕,这些全部都是巧合吗?”
“是。”覃亦歌已经尽力用力,但是声音只是依旧从喉咙中飘出来浅浅的一个字。
梁帝深吸了一口气,掐了掐自己的眉心,沉声问道:“朕且不论其他什么事情是怎么样的,朕就问你,朕的儿子,到底是不是你下的手?”
“不是。”覃亦歌低着头依旧喘着气说道,她实在已经太过疲惫。
“那你告诉朕,为什么锦衣卫告诉朕,为什么他们告诉朕,刺杀朕的儿子的用的毒,是你们北燕的,为什么杀手一口咬定,就是受你的指使的?”梁帝就差伸出手指指着她这样问了。
“毒是大燕独有,但是并非不能够来到这里,至于杀手,只要有足够的理由,做什么都没有问题的不是吗?”覃亦歌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话,额头上的汗水流了下来,划过脸上还有没好完全的伤口上,传过来痒痒的疼痛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这件事也完全不是你的关系是吗?”梁帝冷声问道。
“不错。”覃亦歌说罢这两个字,觉得自己的意识都要在下一瞬消失,她吸了一口冷气,又抬头看着梁帝,几乎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臣妾长久深居宫中,虽然不明白刑部如何运作,但是至少知道,杀人偿命也是需要证据确凿的,陛下深明大义,又何必对臣妾屈打成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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