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道破来意,三个人都低头笑了笑,覃亦歌并不以为然,笑了笑道:“你们是来问王爷的事情的吧?”
“王妃,京城最近实在不太平,东境也没有什么好消息,这种一无所有只能惶惶的感觉太难受了。”秦懿索性直接说了出来。
覃亦歌挑眉:“没有好消息?不是活捉了陈沉木吗?”
“这算是一个好消息吧,”秦懿垂头叹了口气,又立刻抬头道:“可是既然捉了陈沉木,那为什么淮安还会被困呢?”
覃亦歌一副任凭他们发问的样子说道:“这不是很简单吗,因为北漠已经不只是陈沉木一个将领。”
“不止一个将领是什么意思?”秦懿不解地问道,旁边的两个人也看向他,等着一个答案。
覃亦歌沉吟片刻,最终还是说道:“具体的情况我没办法跟你们说清楚,但是我今天要告诉你们的是,王爷在东境生死攸关,跟京城也脱不开关系,所以你们还是不要过问太多,否则……”
只不过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人打断了,清朗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来,却多带了一些坚定:“王妃此话差矣,既然王爷在北漠之难与京城有关,我等身在京城,自然应当献出微薄之力,也算不与王爷枉交一场。”
覃亦歌看向说话的人,有些惊愕,她想过这话会从秦懿的口中说出来,却从来没想过会是展子虞,这个一身轻松的江湖公子,跟方佑泽能有什么旧交呢?
但是不等她说话,旁边的秦懿已经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,我若是此时袖手旁观,有何颜面和王爷见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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