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说完就弓起来身子一阵咳嗽,身边的太监连忙凑上来顺了顺气才算作罢。
覃亦客走进殿内,将身上的披风拿下来递给上迎上来的侍女,这才拍了拍袖子,在殿中央跪下来道:“儿臣参见父王。”
“咳,”燕帝轻咳一声,摆了摆手道:“行了,起来吧。”
“谢父王,”覃亦客站起身来,不解地问道:“不知父王召见儿臣,是有何要事?”
燕帝没有坐起来,但是覃亦客却觉得自己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几分苦笑,这才听到他叹着气说道:“你啊,回来京城一次不容易,怎么,朕若是不召见,你便不来了吗?”
“这……”怠慢父君的罪名覃亦客哪里承受得起,连忙双手在身前行了一礼道:“儿臣不敢,只是最近风霜寒冷,儿臣害怕,打搅了父王。”
他常年出门在外,游山玩水,本就少有回京城的时候,燕帝也不甚在意他这个闲人,连行程都未曾过问,除了刚刚回来的时候进宫来说一声,其他时候又怎么会闲着过来呢?
燕帝扭头看了一眼殿中那个一袭深青色劲装,眉目清秀的男子,已经有些浑浊的眼中露出来几分苦涩,人啊,总是要到最后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曾做过的错误,这些年,委屈这个孩子了。
他停了一会儿,才轻声说道:“行了,别说这些了,朕今日找你过来,的确有些事情想与你商议。”
覃亦客站直了身子看着高高在上的那个人此时仿若风中残烛一样,头发早已花白,瘦弱到好似从皮肤就能够看到骨头的形状,说出的话都在风中飘荡,再不复当年掷地之声。
“这次,亦歌出嫁之事,朕想由你做使臣,将公主,送到南梁去。”
覃亦客闻言抬起头来,有些震惊地问道:“送公主到南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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