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得断断续续地,但是覃亦琅听了一会儿,也能听出来一个大概,想了想后低声安慰道:“嗯,让你害怕了,是哥哥不对。”
覃亦歌撇了撇嘴,然后用力吸了吸鼻子,环住了覃亦琅的脖子,费力地平复着因为哭而怎么也不顺的呼吸。
好好的出去,红肿着眼睛回来,宣娘吓了一跳,连忙好声好气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送她回来的覃亦琅也只是摇了摇头,最后在覃亦歌的头上摸了一下就离开了。
被人骗的感觉并不好受,虽然覃亦歌不记仇,但是还是缩在自己的床上,谁也不想理了一下午才缓过来。
第二天覃亦琅却还是专门派了人叫她起床去练习射箭,覃亦歌委屈得不行,哼了一声道:“平常不都应该要休息一下的吗?”
宣娘看着有些怯懦的通报小太监,无奈地冲他挥了挥手转身劝道:“好了,不管怎么说都是公主想要学习射箭的不是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覃亦歌坐起来,不满地嘟着嘴。
宣娘又劝道:“四皇子也是为了教公主才早起的啊,公主昨天心情不好,总不能以后每一天都这样吧?”
覃亦歌翻腾了半天,终究还是吃了点东西跟着小太监往练武场去。
覃亦琅就站在练武场的中间,穿着一套黑红交加的劲装,手中挽着一把长弓,在覃亦歌进来的时候,送来了手,箭支破空,带着劲风钉到了远处的一个靶子中心。
扭头看到了覃亦歌,他招了招手,小太监识趣地退下,覃亦歌扭头看了他一眼,然后上前闷闷地行礼道:“四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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