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该委屈吗?覃亦歌很想这么说,但是完全没有勇气,只能吸了吸鼻子不说话。
“轻功没练好就别乱爬,”覃亦琅完全不同情,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袖子一边说道,“指望着摔下来了好不用读书吗?”
这明明就是,就是诬陷,覃亦歌张了张嘴就要反驳:“我……”
一个字刚刚说出来,覃亦琅就松了自己的袖子,负手看着她,挑了挑眉问道:“想说什么?”
“……”
还能想说什么,什么都不敢说。
覃亦歌正在心里诉苦的时候,从她身后传过来另一个清朗的声音:“好了,兄长你不要吓唬她了。”
宛如听到了救命之音,覃亦歌连忙扭头,走过来的人分明和覃亦琅拥有着一样的脸,但是却怎么看都是温逊柔和的,正是覃亦琅的同胞兄弟,覃亦琼。
她抬脚就要扑过去求救,身后却已经立刻响起来严厉的声音:“不准动!”
覃亦歌闻言呆在原地,果真没有走动,只是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覃亦琼唤道:“五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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