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尧眼看着身后的人离得远了一些,又看着方佑泽的动作,感觉他好像真的对他们没有恶意之后,才扭头问道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他不会认错的,刚刚这个人拿出来的那个手串,是他的母亲一直以来戴在手上的,据说是他们家族流传的东西,为什么这么贵重的东西,会交到这个男人的手里?
方佑泽看了他一眼,抿了抿唇,犹豫了一下才说道:“等到了安全的地方,我再告诉你。”
公子尧想到了齐妤口中的,家里面的景象,他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少年,大致想想也能知道出现了大事。
他越发觉得不对劲,抬手就要勒住马,但是旁边的方佑泽却好像看出来了他的心思,抢先一步将手中的长剑拍到了他胯下的马匹的屁股上。
马匹受了疼,不顾背上想要停下来的公子尧,长嘶一声朝着前方奔过去,方佑泽也紧了紧马肚,跟了上去。
“喂,你干什么!”齐妤见不得自己的哥哥被欺负,有些生气地扭头瞪着方佑泽叫道。
“放心,我是为了你们好。”方佑泽低头瞥了她一眼,淡淡地说道。
谁信啊,齐妤想要反抗,却又无处可反抗,只能握紧了手中的珍珠手串,闭了闭眼睛,默默祈祷。
直到他们顺着一段山路来到了一个破旧的茅草屋旁边,方佑泽才扶着齐妤翻身下马,顺便安抚了一下因为受惊早就疲惫不堪的马匹,带着两个人进了房屋。
里面没什么特别的陈设,看上去就是临时找到的一个小茅草屋罢了。
太阳偏西,山林安静,一个建在差不多山脚地方的小木屋里面,两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正在和一个青年争论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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