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之前她是惊讶,这会儿就是震惊了。
巩太太霍然起身,质问道:“我养明哥儿养得好好的,老爷这是要做什么?她落了胎,全成了我的不是?”
巩尚书紧锁着眉:“媳妇当初也是你自己挑中的。我就不明白了,你是要做什么。”
“我做了什么?”巩太太厉声道:“她一生下明哥儿,我就把掌家的权力全都给了她,是实实在在的当家主母。”
“怕她忙不过来,好心替她带明哥儿。结果,我这一番苦心,倒里外不是人了!她自己身子弱落了胎,就都怪到我身上。”
说着说着,她越想越委屈,捏了帕子按了按眼角的泪。
瞧着老妻如此,巩尚书的心里也不好受。相伴几十年的感情,她为自己生儿育女、打理后宅,一路走来都不容易。
但想想他回来之前,儿子跟他说的话,他又坚定了决心。
巩尚书坐下来,抚着她的肩膀,放缓了声音:“儿女自有儿女福,我们就放手让他们自己去,少替他们操心反倒是好事。”
“让明哥儿回去,将来教的好不好都是他们小两口的事,没得还怪到你这个祖母身上。我们年纪都大了,我这个尚书也做不了几年,到时候就是他们的天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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