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辈子,也没见过越被骂心情越好的人。
“不骂了?”
“呸!”他啐了一口。
“既然你不骂了,我就好好跟你说。”宝昌公主道:“你的事,既然已经捅到了父皇那里,想赖,指定是赖不掉的。”
“不信,你就回家去试试,也得让你去刑部。”她好整以暇道:“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,就老老实实地招认了,我这里还可以让人保你的罪名轻省些。”
“找什么人?还不就是你那个奸夫。”
听见他骂权墨冼是奸夫,宝昌公主心头美滋滋的。
可惜的是,只不过白担了一场虚名。她还盼着,有成为事实的那一天呢。
话说回来,若当真没了驸马碍手碍脚,这件事是不是就要变得容易一些了呢?她也不想想,权墨冼从头到尾都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过。
男未婚女未嫁之际,权墨冼就对她不假辞色,更何况是现在。
“你不想我帮忙,那我就不帮。我送个口信去你家,让你们家人自己忙活去。”宝昌公主拍拍手站起来,举步欲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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