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方锦书这才顺势而为。
春雨还发现,在这其中,琴语也不干净。她就算没有亲自动手,却是助纣为虐的那个人。
所以,当琴语出现在马场,以权大娘要给权夷庭做衣裳,而将他接走时,方锦书便知道了任颖的手段即将发动。
她怎么可能,喝下那杯有问题的茶水?
但她脚踝的伤势不是作假。
不这样做,怎么能加深任颖的罪孽。她咬牙从黄糖上摔下来的时候,心中就是这样想的。
“丫头,你怎么就不告诉我?怎地这般傻?”权墨冼的心被扯得一丝一丝的疼痛,轻轻抚着她的面颊。
方锦书这才知道自己被他哄着说漏了嘴,她嘟起嘴嗔道:“权大人,你又用这招。”
自从知道,自己容易在他的攻势下丢盔卸甲之后,权墨冼便经常用这招。可恨的是,他了解自己所有的软肋,每次都被他得逞。
“不要顾左右而言他。”权墨冼黑眸深沉,道:“我在问你话。”
“我又不是你的犯人。”方锦书抗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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