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家本来人口就少,之前分开吃,是因为任颖住在慈恩堂里,有她和权夷庭陪着权大娘一道用饭,方锦书就只是早晚请安。
如今任颖不在,权夷庭更喜欢待在清影居里,或者去跑马场习武。权大娘这里,未免太寂寞了些。
权墨冼笑着看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。
“那敢情好。”权大娘笑得合不拢嘴。儿媳妇一片孝心,怎能让她不高兴?
在回清影居的路上,权墨冼借着夜色的掩护,将方锦书的手包在大掌中,问道:“在公主府发生了何事,这会儿可以告诉我了吧?”
“永昌伯府,意欲对嘟嘟不利。”方锦书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,权墨冼的黑眸中,闪烁着怒意。
“欺人太甚!”权墨冼沉声道:“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!难怪,出了那样一个窝囊,只懂得欺压良善的驸马!”
权夷庭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他就算是拼着被皇上不喜,也要将永昌伯府拉下马。
什么永昌伯,什么权贵?
在他这里,不过是躺在祖宗功劳簿上的蛆虫。
他心头尊敬的,是那些真正为国效命的忠臣良将。如忠国公一家子,再如镇守边关的大将军。他们的祖上,也都是为了开国而立下汗马功劳之人。
“齐王府世子介入了此事,我们反不好擅自做主了。”方锦书徐徐道:“不过,我相信,会给我们一个说法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