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船,对方还一再挑衅,这让他心头怒极了。
“有人要欺负你,你自然不能忍着。”方锦书牵着他的手,温言道:“母亲不怪你。”
难道,忍气吞声才是应当之事?世上没有这个道理。
“那艘船是怎么翻的?”方锦书问道。
权夷庭有些迷惘,牵着方锦书的手道:“母亲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他们一船人都在奚落孩儿,伯府的那个小公子还拿了长杆来打我们。”
当时和权夷庭同船的有好几个孩子,有的害怕有的想要反击。这么一来,就有些乱了,船在水中左摇右晃,差一点就有人落水。
永昌伯府的小公子,目标乃是权墨冼。
那一刻,他只记得他怒极了,一手抓住那条长竹竿用力一拉,一手扶住船舷。
他自打练习骑马射箭以来,手底下有了几分力气。但再有力气,也只是一个六岁的幼童罢了,不可能敌得过。
就在他差点被拽下船之际,说来也巧了,一股大风刮过。
权夷庭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,那股大风沿着他的手,冲着对方而去,一下子将那艘船掀了个底翻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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