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儿媳妇忍痛也要问话,任颖做下的错事定然不可饶恕。
“好,带人上来。”方锦书吩咐。
芳芷揭了帘子,几个有力气的婆子扭了两个下人上来。一个,是十来岁的丫鬟;另一个,正是前去刑部衙门报讯的那个下人。
她的手头,还捧着一个匣子。
方锦书脚踝受了伤,一直只有芳菲在跟前伺候,便是因为芳芷看管着这几人。
“夫君,既是要把这件事问清楚,将表姑娘也请上来吧。”方锦书道。
权墨冼点了点头,吩咐下人将任颖重新带回来。
这会儿功夫,任颖还没有醒过神来。看起来一脸迷惘,跟失了魂似的。
权大娘看着任颖,痛心疾首道:“颖儿,你老实告诉我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表妹,不如你自己坦白交代吧。”方锦书道:“母亲拿你跟自己亲生女儿一样看待,你不要再伤了她的心。”
听见方锦书说话,任颖猛然抬头,眼中射出怨毒的神色,道:“我的事,还轮不到你过问!”
事已至此,她干脆破釜沉舟,抵赖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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