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苏良智的话,什么顾虑都烟消云散。此刻,权大娘只为自己之前太过着急,而怀疑方锦书的态度感到惭愧。
“家里有孩子,我再写几个常备的方子给大奶奶,有备无患。”苏良智道。
方锦书谢了,问道:“这次,庭哥儿不服药吗?”
“既是无病,何用服药?”苏良智笑着反问道。
芳芷呈上诊金,药童收拾了脉枕,苏良智就要告辞。
“我送你出去。”方锦书道。
“是该好好送送,”权大娘道:“劳烦驸马爷跑这一趟。”
方锦书将苏良智送到了二门上,苏良智沉吟片刻,低声道:“有件事,我想了想还是该告诉大奶奶知道。”
“苏大夫请讲。”
“庭哥儿这次昏睡,倒和我外甥女有几分相似。”他口中的外甥女,正是徐婉真。
若是换了旁人,他一定不会说。知道了又如何,徒增烦恼而已。而方锦书与徐婉真交好,又入股了百草味,是能经得住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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