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马射箭,在塞外乃是人人都会的生存本能,但在高芒王朝却并非如此。
儒家所提倡的君子六艺: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,更不是人人都能学得起。因条件限制,大多数私塾、书院,都只教授文章经义,无法传授骑射。
能真正有条件习得这六艺的,大多都是百年世家、武勋、老牌文官世家这样的家庭。
权墨冼的骑射,也是到了松溪书院后,才学会的。
这,也是松溪书院存在的意义之一。只要能到书院就读,就能学到普通百姓想都不敢想的课程。
对男子如此,女子能习得的就更少了。
除了武勋之家的嫡女,其他女子连这个念头都无法兴起。
对大户人家来讲,所谓“养在深闺”、“深宅贵妇”,并非是说说而已。男子要的是一个相夫教子、贤惠大度的妻子,而非舞刀弄棍的女人。
上一世,方锦书能有一身好骑射功夫,只因她是定国公府上的嫡长女。而在今生,她从未想过能重新习得这两样技艺。
权墨冼教她射箭,已是意外之喜,何况是主动提出来教她骑马?
因射箭的缘故,她的肌肤透出健康的红润亮泽,眼底是亮晶晶的光,既是兴奋又是期待。
权墨冼宠溺地看着她,伸手刮了刮她的琼鼻,笑道:“就这么高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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