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齐王詹事,有权墨冼这个最直接的当事人,方孰玉自然要问个清楚。
更何况,权墨冼是齐王暗棋的这件事,方孰玉心头有数。但当着巩文觉的面,他却不能表露出来。
不止是巩文觉,哪怕是对司岚笙,方孰玉也不会透露半分。
这件事是绝对机密,不论是为了齐王的大事,还是为了权墨冼的自身安全,方孰玉都有守密的义务与责任。
“你回京时,一共有几拨人刺杀于你?”方孰玉问。
权墨冼拱手答道:“回父亲的话,一共是四拨。”
“据你观察,他们都是什么路数?”
“其中有一拨,应是为亳州吴展冲而来。”权墨冼道:“不过,距小婿观察,吴展冲还没这个能耐,能使动这等功夫的高手。”
“你怀疑是?”
“回父亲,只是怀疑,不能成为证据。”权墨冼答道。
方孰玉毕竟有其政治立场,他无法像与巩文觉那般,能告知真实目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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