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墨冼在门口略一驻足,一撩下袍上了台阶,将名帖递给门旁一名扶刀而立的骁骑卫。
“下官权墨冼,求见指挥使大人。”
那名骁骑卫很年轻,接过名帖,心头微觉诧异。
旁人都恨不得离骁骑卫越远越好,他还头一回看见,有人要来求见自家大人的。尤其是在这些文官的口中,骁骑卫简直就是暴政的代名词。
“请稍等。”
诧异归诧异,礼不可废。
他将权墨冼请入门房中稍候,返身入内禀报。
权墨冼坐着,拿眼打量着这门房内外。
大门外,门可罗雀。
茶房里,桌椅案几都很新,茶水却有些陈。
看来,这衙门已经许久没有来客,连桌椅都几乎没有怎么使用过。以至于,下人都忘记了要将陈茶给换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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