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夸张地说,没有她,就不会有今日的权墨冼。
“只要母亲放心,这个家就交给我。”方锦书温言道:“您就安心享享清福,不用操这些闲心。家里的事情,儿媳都会老实跟你讲。”
巧言令色,不如用行动表示,日久见人心。
她语气温和而笃定,让权大娘安心不少,感慨道:“黑郎媳妇。往后啊,我就把黑郎和这个家都交给你了。”
“在你没嫁过来的时候,我早就知道你能干。”权大娘道:“你尽管放手去做。”
“母亲快别这么说。”方锦书道:“我既然嫁过来,就是您的媳妇。在娘家时,时常得母亲教诲,嫁人后要用心伺奉婆婆,相夫教子,这原就是我的份内之事。”
看着两人母慈子孝,琴语知趣地闭口不言,任颖差点扯烂一张丝帕。
她在心头大恨,眼看这大好的局面,只要权大娘一松口,她就能让人去把那两名妇人找回来。
至不济,也能让消息传出慈恩堂。让权家下人知道,在权家,还轮不到方锦书一个新媳妇说了算。
结果,方锦书一来,就被她彻底扭转。
“表妹,”方锦书笑着叫了她一声,道:“多谢表妹一心替母亲着想。往后我这个表嫂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,还要请表妹时常提点着。”
她身为表嫂,对着任颖的姿态如此之低,实在是给足了她脸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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