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颖刁难过琴语,但此时此刻,她们两人才是同一条战线。要让方锦书把权家理得顺顺当当了,对两人都没什么好处。
琴语在心头翻了个白眼,却不得不配合任颖,轻言细语道:“表姑娘说的有理。但老太太放心好了,婢子们都知道老太太慈和,怎会把此事和权家连在一起?”
她在不动声色间,给方锦书上了一记眼药。
这句话的意思,知道的人不会怪,那不知道的人自然是觉得权家不慈了。
权大娘有些犹豫。
在方锦书还没嫁进来前,权墨冼就提前跟她讲过,要让方锦书来当家理事。在这上面,她也是极认可的。
但这才是方锦书嫁进来的头一日,就撵了府里做了几年活的下人出府。
她也不知道是好或不好,只知道在名声上,确实是不好听的。
任颖察言观色,道:“这么大的事,表嫂都没来跟姑母您提前说一声。她的心里,是没有装着姑母吧?”
挑拨离间,她不遗余力。
“要不是您是我的亲姑母,我也不会说这起子遭人记恨的话。”任颖掏着心窝子道:“我如今无父无母,只有靠着姑母您了。谁敢对您半分不敬,就是跟我过不去。”
“哪怕是表嫂站在这里,我也实话实说,不怕得罪了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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