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达到她的目的,那瓶梅子露里,她下了双倍的料。
卖药的人告诉她,保管让那个怀孕的妇人一脚踏进鬼门关,轻则成为死胎,重则一尸两命。
她生过孩子,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。
所以,怎么会?
这个结果,她不能接受。
“不可能?”巩文觉冷冷一笑,道:“觉得意外吗?但这是事实。”
他蹲下身子看着她,道:“春姨娘,你敢做下这样的事情,就不怕连累了妹妹?”春姨娘的女儿,正是巩文觉的庶出妹妹。
“她?”
提起自己女儿,春姨娘的神情是毫不掩饰的厌弃。伪装了这么多年,事已至此,她总算不用再伪装。
这,于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。
巩文觉将她的神色看在眼底,恍然道:“你也真能忍。说吧,你恨的是我,还是我父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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