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男子挥了挥手,道:“等过了明日,就可安稳。届时伺机而动,让那个权墨冼有台阶下,他回了京就不会再来。”
“主子英明啊!小的原本还想着,让他彻底丢脸,灰溜溜离开亳州。”
“所以说你就是见识短。他失了颜面,对我们又有何好处?等他成完亲,还是会继续来查。等到了那个时候,他不急了,说不定真会查出些什么来。”
“京里的人捎信来说,他人品不佳,断案却是一把好手。”
“小的知错了。”
房里的灯熄灭,夜色渐墨。
到了二月间,气候逐渐回暖,天亮得也比冬日里要早上几分。
这一日,赶早集的人们稀奇的发现,州府的杂役在菜市口处设立了一处公案。
有衙役捕快守在两侧,人们不敢靠近。
但借着刚刚亮的天色,也能看清,那张油光水滑的公案、和后面放着的那把官椅,正是州府大堂上的那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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