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心头一凛,婆子噗通一声跪下来,道:“姑娘,可不能这么说!您,您真是冤枉死老婆子了!”
丫鬟咬咬牙,跪了下来,却没有出言辩解。曾经做过什么,她自己心头有数。
她毕竟是陆家出来的丫鬟,知道事已至此,求饶也无用。乔彤萱既然在这个时候,将她们两人叫来,就一定掌握了铁证。
退一万步说,就算没有铁证又如何?做主子的,要处死两个奴才,需要理由吗?
大错早已铸成,被姑娘发现,她认命。
乔彤萱示意梧桐,将两包药渣放在地上,道:“左边这包,这是按当初母亲吃的方子,熬出来剩下的药渣。”
“另一包,是你们给母亲熬药的方子,所剩下的。”
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年,竟然还能保存着药渣?两人不敢相信,却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,看向地上两包药渣。
“你们莫非忘了,陆家可是百年世家。保存药渣的法子,虽然偏门了些,也不是没有。”
这药渣,是当年陆怡沁病逝之后,乔彤萱心头存疑,便让人先收了起来。回到江南后,才找出保存的法子,将其干燥后,妥善保存起来。
婆子的面色惊疑不定,抵赖道:“姑娘,两包药渣,能说明什么。老婆子尽心尽力,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大太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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