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就到此为止,先生不要再提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总之,先生只要知道,权墨冼如今是本王安插进刑部的一颗钉子就行。”齐王笑了笑,道:“阴差阳错的,这却是好事。”
“话虽如此,王爷您叫下臣的心里,怎生过意得去?”
“又不仅仅是为了先生。”齐王洒然一笑,道:“因为顾尚书,刑部是一块铁板。父皇把权墨冼当做一颗钉子敲进去,本王不妨再敲的深一些。”
“王爷英明。”方孰玉道:“既然如此,就不妨将这场戏,做的更真一些。”
齐王哈哈一笑,道:“先生不愧是本王的智囊。如何做戏,还请先生一一道来。”
他和方孰玉说了这番话,正是要将权墨冼的价值最大化。在这上面,光有舒长史一人还不够,加上方孰玉的谋略,才能逼真。
秋雨,在飞檐亭外越下越大,豆大的雨滴打得树叶劈啪作响,复又流淌入地面。将两人的谈话,完美掩盖在这天地间的乐章里。
同一时辰,杨柳到了翠微院里。她收了伞,提着一匣子糕点,进了抄手游廊。
“见过四姑娘。”她见到方锦书,屈膝见礼。
“今儿怎地来了?”方锦书瞧着她,略想了想问道:“可是有什么东西,要带给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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