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齐王将自己重重摔在椅子上,信手取过一只湖笔。他的大拇指上加力,只听得“啪!”地一声脆响,小拇指粗的湖笔应声而断。
显而易见,他此行并不顺利。
“王爷。”舒长史的身子,躬的更低了一些。
将手中的断笔掷到地上,齐王坐直了身子,道:“好一个权墨冼,跟本王玩过河拆桥的把戏!不过……本王觉着,他别有所指。”
“还请王爷细细道来。”
齐王点了点头,将在酒楼上发生的事,不增不减地讲了,道:“他用茶水写:请王爷见谅,于亥时一刻给在下留一道门。”
“留门?”舒长史心思急转,猜出了几分大概。
但他乃谋士,眼看齐王尚未想得清楚明白,怎能越俎代庖地一口道出?
略加斟酌,舒长史问道:“王爷,您可是觉得这其中有古怪?”
“确有古怪。既然胆敢拒绝我,如何又要登门?”齐王起身,边踱步边道:“既是要登门,为何又要与我在酒楼撇清关系?”
舒长史附和道:“王爷说的对,这实在是太矛盾了。”说罢,他便拧眉思索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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