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公子。”丫鬟敛礼应下。
海峰迎上来,接过权墨冼手里的铜盆,低声道:“小的一直守在门外,无人靠近。”
权墨冼眼里神光一闪,微微颔首。
任颖,不知道是足够沉得住气,还是她果然只是前来投亲的表妹。
翌日傍晚,卫嘉允结束了一天的课程,在侧门上了马,直奔听香水榭而去。
肖沛已到了,双手抱胸站在门口,看着他笑道:“世子爷,这是您请客还是我请客?您这位主人家比我到的还要晚一些。”
卫嘉允拱手笑道:“肖兄莫怪,先生多讲了一刻钟,这才来晚了。”
肖沛“啧啧”咋舌道:“您可是世子爷,又不科举,那么用功干什么?”
“非也,非也。”卫嘉允摇头道:“读圣贤书,并非只为了科举。先贤书写在其中的哲理,就能令吾辈受益无穷。”
他不是为了科举而读书,所习的自然不同,先生所教授的更加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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