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词,将方锦书带回了那年的冬天,想起了他傻乎乎地拎着烤到一半的野兔,淋着雨的场景。那时的权墨冼,还是一名心思纯净的少年郎,冒着傻气。
她实在是再绷不住,扑哧一下笑出声来。
“你不生气啦?”权墨冼大喜过望,忙坐到她对面,看着她道:“那就说好了,成亲后我就给你烤。”
“嗯……”他支着下颌思索着,道:“烤野兔的话,要新鲜才够好吃。所以,我们去庄子上住上两天,然后去山上抓来烤。”
“对了,我还得去买个庄子。”他入了和丰镖局的商队的股,还没有去置办田地。
权墨冼兴致勃勃道:“你说,这京郊哪里的庄子好?东郊是不错,但人太多了些,容易撞见熟人,玩也玩不清净。”
“要不,还是去北邙山脚下找一座?左右我们也不靠收租子过活,土地贫瘠些也无所谓,能带着你上山玩就好。”
他自顾自讲了一大堆,方锦书张口结舌地看着他。
这个人,还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权臣吗?她捂住眼睛,算了,她收回刚刚所想,这个权墨冼仍然冒着傻气。
“书儿,你说怎样?”
就这么一会儿功夫,权墨冼对她的称呼,已经变了好几个。
“谁说要嫁给你了?”方锦书放下手,淡淡道:“权大人买不买庄子,与我何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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