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果然英明。”洪老爷搓了搓手,道:“自良可是您老人家的嫡孙,您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吧?”
“他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私囤粮食,胆大包天!”洪老夫人双眼猛睁,道:“养不教,父之过!我还没有问你的责任,你倒来包庇于他?”
洪老爷掌司农寺,乃当朝大员之一,被老母亲这样训斥,也觉脸面无光。幸好,这屋中无人,否则真是一张老脸都丢尽了。
但事已至此,他还是必须得想办法,不能让洪自良坐实了罪名。他低声下气道:“母亲,是我没有教好,才让他犯下大错。你就看在他是您嫡孙的份上,出手帮他这一遭。”
洪老夫人一声冷笑:“我觉得挺好。”
洪老爷一惊,抬起头来,问道:“母亲此话何解?”
“你怎么想的,打量着我不知道?”洪老夫人的声音里充满着疲惫,道:“你心心念念的,都是你的兄弟情谊,是你的宏图大业。”
她将拐杖重重的在地上顿了顿,发出“嘭!”的沉闷响声。
“你可早些醒醒!”洪老夫人道:“那个人已经被圈禁了,不可能再有翻盘的机会。你这样,有什么好处?于我们洪家有何好处?”
“口口声声要让我念着良哥儿,依我看,说不定到时候害死他的,正是你这个当父亲的!”
毕竟是年纪大了,一口气说了这些话,洪老夫人一时力气不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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