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吧。”方锦书道:“切记下次不可再犯。”否则,她就算是百般不愿,也不能心慈手软。
芳菲明白她未说出口的意思,连忙应下。
“说说吧,你让春雨打听到什么了?”方锦书问道。
“回姑娘的话,春雨说,大悲寺收留的灾民里,有一名男子得了癔症,持刀刺伤朝廷命官,也就是权大人。”
刺伤?
她们离开的时候,权墨冼并未受伤,且那凶徒既无力气也无凶器,如何刺伤?
那么,只有一个解释,权墨冼为了坐实男子的罪行,自己刺伤自己。
这,确实是一个快刀斩乱麻的法子。
为了维护士大夫阶层的尊严,在高芒的百官中自有一种默契,绝不允许有庶民挑战为官者的权威。
不论那男子是谁,为何行凶,刺伤了朝廷命官也罪不容恕。
只是,他不知伤在何处,是否厉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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