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锦菊这是自作自受,芳芷神情轻松。
“闹什么,去庵堂不是很好吗?”方锦书轻笑道:“正好可以修身养性。”对方锦菊,她谈不上有什么厌憎,也不打算出手对付她。
自己退了亲,方锦菊的下场就必然不会好。
方锦菊敢于算计褚末,其根基就是方锦书和褚末定了亲。而眼下根基已失,一个没了清白的女子,她还能有什么依靠?
世上只有滕缠树,而失去了树的滕,只能随风飘零罢了。这是方锦菊自找的下场,方锦书只需冷眼旁观。
在方孰丰的院子,正是一团混乱。
好几个婆子抓住方锦菊,可她如同疯魔了一般,又哭又叫,奋力挣扎着。
在她前面站着方孰丰,孙姨娘扑倒在她脚下,哀声祈求着:“老爷,老爷!您就看在婢子辛辛苦苦伺候你这一场的份上,饶了菊儿可好?”
她已经无计可施,求了方孰丰几次,他都不为所动。今日,更是要将方锦菊送去庵堂。她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?
就看二房的方锦佩,送去了庵堂就再无消息。整个人,好像蒸发了一样,音信全无。
事到如今,她只能搬出往日的情分,希望能求得方孰丰回心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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