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块炭火原本是冲着方锦书来的,要是砸实了,方锦书的腿定然会被伤着。而褚末穿着胡服,裤腿扎在高筒云靴之中,炭火砸在他的左腿上,将他的裤子燎出了一个破洞,烧灼了里面的肌肤。
“拿酒来。”有着游学经验的巩文觉知道,酒能够促使伤口愈合,防止溃烂。方梓泉点点头,快速找了一瓶酒递给巩文觉。
“你忍着点。”巩文觉看着褚末,沉声道。
伤口不算太大,炭火砸在他的左腿上之后,就滚落到了草地上。但这样的灼烧痛楚,褚末还头一次领受,这会抿着唇忍着点点头。
“末哥哥,要是痛你尽管喊出来。”方锦书轻声道。
有她这句话,褚末只觉受伤也万般值得了。心头又一阵后怕,幸好是自己替她伤了。这样的痛,他不愿她来经受。
巩文觉拿来剪子,将褚末后腿处的裤子剪开,手持酒囊,将白酒准确地倒在他的伤口处,替他清洗。
“嘶……”褚末直痛得面色发白,额角处冒出冷汗。清洗完毕,巩文觉拿出随身带着的方帕,替他包扎好。
“回了城,还是得再找大夫上药才是。”方锦书吩咐褚家下人:“去找一顶轿子来,伺候着去医馆裹伤。再来个人,回去通禀了褚太太。”
这样的伤势,瞒是瞒不住的。
方锦书是褚末未来的妻子,她的吩咐,众人岂敢不听。看着方锦书指挥若定,忍着痛的褚末心头泛起一丝甜蜜来。
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郝韵,此时吓得面色发白,躲在一旁不吭声。见到方锦书指挥着褚家下人,她的心头又泛起嫉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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