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就这样简陋的环境,烤出来的野兔怎么会有大厨精心烹饪出来的味道好?觉得滋味不一般,那是因为心境不同罢了。自己亲手烤的,总是要觉得好吃一些。
对于郝韵这个提议,褚末也颇为意动。难得的大好春光,他并不想辜负了,想能亲手给方锦书烤野兔吃。
但在此时,他对郝韵的心思有了一些了解。从小就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他,对这样的事情非常敏感。这个提议来自郝韵,方锦书之前都开口赶人了,他总不能上赶着去赞同。
在方锦书和郝韵之间,他十分清楚应该站在谁那一边。
“锦书,你觉得如何?”褚末征求着方锦书的意见。
听他这么温柔地对方锦书说话,郝韵只觉得心头泛酸。明明是她的提议,问方锦书做什么?
方锦书看了一眼众人,瞧见大家都一脸跃跃欲试,便笑道:“挺好的,我也想试试。”既是出来踏青,她何必要扫大家的兴致。郝韵别有心思又怎么样,总不能因为她一人,而搅合了这份春日美景。
烤野兔她只吃过一回,还是在邙山时,正巧碰见被淋成落汤鸡的权墨冼。想到那时她和芳菲在石头下避雨,瞧见权墨冼远远的过来,手里还拎着一只烤得半熟是野兔,方锦书就觉得好笑。
“妹妹想起什么了?这样好笑。”方锦晖看着她问道。
方锦书弯了弯嘴角,道:“没什么,只是突然想起一件好笑的事情。”
两人说话间,巩文觉已经将猎户手中的野兔买下,让他们就地处理好。剥皮开膛的场面太过血腥,不适合被闺中少女看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