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孰玉缓缓摇了摇头,不,一定不是这样!
权墨冼眼神里的不屈与坚定,他不会看错。这样的人,看似对权贵保持着谦恭,但宁折不屈。
不!自己还是想错了。
比宁折不屈更可怕的是,既能明哲保身,还能屈能伸。一味的刚硬,顶多是“粉身碎骨浑不怕”,却难以实现心头抱负。而能审时度势的人,才会让人捉摸不透他的下一步。
而权墨冼,显然正是后者。
这个年轻人,实在是太可怕了!他才多大年纪,怎么就能悟通这样的道理?
怪不得,怪不得就连陆五爷都要专门找上门来,向自己打听。
但在整个洛阳城里,除了像方孰玉这样熟知权墨冼的人,像陆五爷这样敏锐的人并不多。更多的人,都做足了准备,要踩上权墨冼一脚。
回到家中的陆五爷,叫来心腹细细叮嘱:“已经放出去的消息,就不要再管。接下来的事情,全都停了。”
调整了计划,陆五爷坐在书案旁沉思片刻,提笔写了一封信,着人送到权墨冼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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