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怎么说这也都是家丑,闹得众人都知道了,有什么意思?”
“谁说不是呢?我听说,皇后娘娘还赏了他妻子六品安人。要我说,那族叔既然都畏罪自杀了,就该瞒下此事,悄悄地下葬了,对大家都好。”
“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闹这么大,谁也脸面无光。”
类似这样的对话,在洛阳城里各处进行着。权墨冼将那三人用一纸诉状告上了京兆府,还击响了鸣冤鼓,摆明了就是要和族人撕破脸。
继站到百官对立面之后,他又成为了阻碍世家大族利益的一块绊脚石。
世家大族,那是比朝臣还要根深叶茂的所在。得知了这个消息,便有默契地开始了行动。在有心人的煽动下,城中迅速出现了对权墨冼不利的流言。
在这些流言中,他被塑造成了一个克父克妻命犯族人的天煞孤星。连林晨霏的死,都被改头换面渲染得面目全非。
那些不认识权墨冼的民众,听到这些流言信以为真,心头对这名年轻官员的好感度降到了零。
只有那些同一个坊的街坊邻里、受过权墨冼恩惠的人、和他交好之人,在竭力替他辩解。但这些人就算全加起来,只不过是极少的一部分罢了,他们的声音,又该如何让整座洛阳城的人听到?
分辨到后来,他们只能放弃,在心头暗暗替权墨冼着急。
洛阳城里,已经多年未曾出现过这样来势汹汹的流言了。这样的流言,已经上升到了诽谤的程度,誓要将权墨冼淹没。
王吉伏在地上,磕头道:“属下办事不力,请主子救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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