驿站不大,权墨冼的这番动静,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“大人,您看我们该怎么办?”出了这么大的事,驿丞也一晚上没睡,坐在窗前听着动静。他的长随看了一眼外面,见权墨冼回了房,才弯着腰问道。
他们这座驿站因位置较为偏僻,一向太平的很。每日的生活千篇一律,甚至可称得上乏味。偶有朝臣官眷路过,他们只要好好伺候着,迎来送往便是。
哪里知道,这接连两日,一日比一日惊险刺激。
先是朝廷命官被追杀,而那些追杀他的杀手离奇失踪;紧接着,又是这位官员的妻子惨遭奸杀。这样的事情,让驿站的上上下下都有些紧张,生怕为受到连累。
尤其是,上京送信的那名驿卒,又原本就是驿站的人。权大人若要迁怒,他们也都只有受着。
驿丞唉声叹气,道:“能怎么办?事情出都出了,也只有公事公办。”既是发生在驿站,他就要写了折子禀上去。
只是在递上去之前,他打定主意要先让权墨冼过目。他知道这位凭借侦破断指案而名声大噪的权大人,也想结个善缘。
更何况,权大人乃是受害者。新婚妻子无辜死去,他看在心底也动了恻隐之心。只是京中朝局离他实在太远,该怎么写才能帮到权墨冼,他并不是很有把握。
长随应了,多点了一根蜡烛,替驿丞磨了墨。
斟酌再三之后,驿丞才提笔开始写折子。他这样的胥吏小官,排在百官之末,并非进士出身,只是粗通笔墨而已。
写了好几次,他都觉得不满意,干脆不再想那些措辞,老老实实将他今日所见写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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