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吃着饭,韩娘子问道:“我听着,外面好像很是冷清,这比去年冷清了不少,是怎么回事?”
过年,就算商家歇业,也总少不了人们在见面时互道恭喜的声音,孩童们嬉闹玩耍,以及不时传出的丝竹之声。还有,偶尔响起的爆竹声,共同构成了年的声音和味道。
而今年,则冷清地有些异常。
她在前几日才被诊出来怀着两个月的身孕,季泗水便让她安心养胎。连门都没有让她出过,更是一应消息都没有告诉过她,就怕她操心。
“你说这个,”季泗水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,道:“太子府上的郡王爷你知道吧,就在大年初一暴毙了。皇家办丧事,哪家还敢放肆。”
“啊?”
韩娘子吃惊地长大了嘴巴,连筷子都忘记放下,问道:“你说郡王爷?”
“自然是郡王爷,太子府上只有一个郡王爷。”季泗水替她拿稳了筷子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“不是,你让我理理。”韩娘子放下筷子,思索了半晌,低声道:“你知道在年前,太子府上找人去向方家求亲之事吧?求娶的,正是这位郡王爷。”
“知道啊,那又怎么了?”
“我拿账册去方家时,问过四姑娘对这门亲事的意思。”韩娘子道:“按我对她的了解,她未必想去太子府那样的人家。”
“对旁人来说是高嫁,四姑娘的性子恐怕并不将这桩亲事放在眼里。”季泗水也表示赞同。因方锦书是闺阁女子,都是韩娘子去方家内宅进出,他也就没有多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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