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不加上这次,崔晟的荒唐事还干得少吗?他后宅那一院子的莺莺燕燕怎么来的,庆隆帝心头也有数。
“冤枉啊,皇上。”崔晟义正言辞道:“小臣如今身边只有妻子和乡君两人而已。您也知道,小臣一表人才风流倜傥,教坊司里又都是女子,实在是不想再惹下什么风流债。”
庆隆帝被他逗得乐了起来,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也真好意思自夸。”
崔晟一脸委屈:“小臣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“好吧,看在你这份答卷交得不错的份上,就免了你这份差事。”庆隆帝松了口。崔晟一喜,正想谢恩,庆隆帝又道:“往后太常寺找你,你不得推脱。否则,就再罚你去教坊司编舞。”
崔晟苦着脸道:“您都这么说了,小臣还能说不吗?”
见他神色,庆隆帝哈哈大笑起来。他往日怎么没有发现,崔家这个小子不混账的时候,还挺有趣?
崔晟觑了一眼庆隆帝,正想要再说什么,却在眼角余光处瞄见吴光启听完一个小太监的禀报,面色微沉。他知机地止住话头,退了下去。
能让吴光启都为之色变的事情,他还是别杵在这里碍眼了。
果然,庆隆帝听了吴光启的低声禀报,敛了笑容,低声吩咐了几句。他的眼中,掠过几丝不快,但在下一个瞬间便消失不见,他还是那个在群臣面前威严的帝王。
酒过三巡,歌舞正欢,殿内的气氛越发热闹。在皇帝跟前人们不敢放浪形骸,也能借着酒意,表露一些真性情出来。在这样的日子里,太过拘束反倒使人看轻了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