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指一案,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。那些没被她见到的人也就罢了,连在眼皮底下的祝清玫都不管的话,她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?
权墨冼的一生,若还与前世一般无二的轨迹,那么注定了是独自为战,孤身向前。她做不了什么,只是稍稍让自己略微心安罢了。
至于事情会不会闹大,眼下不在方锦书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听完祝清玫这番貌似很有道理的话,方锦书淡淡一笑,道:“祝家姐姐说得都对。只是妹妹我忽然觉得,佛家有一种闭口禅,姐姐你应该了解一下。”
“你!”
祝清玫为之气结,她这不是讥讽于她在背后嚼人口舌吗?
她正想说话,那个系鹅黄斗篷的女子扯了扯她,低语道:“莫把事情闹大了。”
方锦书提出打赌固然有失规矩,但归根结底是她们议论外男在先。被先生知道了,定然是各打五十大板的下场。
祝清玫吸了口气,算了,不与她计较。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方锦书几眼,突然眼睛一亮,道:“既然妹妹你要赌,就赌你这块压裙角的坠子,如何?”
方锦书腰间垂下来的如意结上,系着一块南珠碧玺镂空坠。是在净衣庵那年,方孰玉为了补偿她特意寻来的生辰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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