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这次上京,正是权家族里的决定。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读书人,还是状元。依权家这些人贪婪的本性,让他们只能这样眼巴巴的看着,实在是心有不甘。
只是权墨冼已经恨透了这些人。
听到他中了状元之后的消息,族里巴巴地在他住过老宅子的那条街上,替他立了一座状元牌坊。接着又特意遣人上京给他报信,想邀他衣锦还乡,正好借他的势来扩张药材生意。
可是,立状元牌坊的这笔钱,连泡都没有冒起来一个。
权墨冼根本不予理会,只遣人将林夫子父女接了上京。那个时候,权家族人也没有少上门骚扰林夫子,就想跟着沾光。
奈何他派出的那位刘管家,实打实的是个狠人,众人才歇了心思。
但那些昔日里帮过权大娘的人,权墨冼也没有忘记,各有酬谢。这么一来,更是惹得人人眼馋。
眼看到了年底,众人再也按捺不住心思。几家人关起门来好一番商议,便让权东先带着儿子上京,借着送年节礼的名义,先在权家住下,再徐徐图谋后事。
“怕什么。”权时安不满道:“他是状元郎又想怎地,总归是父亲你的晚辈。大伯可是说过了,当今皇上以孝治国,我看他还敢忤逆不孝?”
权东捻着山羊胡,欣慰地笑道:“正是如此。我儿能看到这一层,总归是长进了。”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凭借和依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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